他应该让他先活着,然后从他的儿子开始,再到他的妻子,逐个毁灭,先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,然后再送他去死。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,闲闲的说:“他当然会生气。” 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,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,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,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,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,美好得令他心生柔|软。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 还是忙王洪的被杀案,苏简安和江少恺通力合作,忙到了七点多两人才从解剖室出来,江少恺眼尖,还没进办公室就“哟呵”了一声:“简安,你们家那位现在才跟你玩浪漫呢?”
正想着,门铃急促的响起来,她走过去从猫眼里看见了苏亦承。 “……我问你在想什么?”
那些都是可以解决的,但这次承安集团的损失……她无法估量,估出来了也是她赔偿不起的巨款。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娴熟……